父亲为人宽厚大方,有好东西愿意跟人分享,任是贫贱富贵的,都喜欢跟他结交。小时候,家中常有人串门,晚了必留饭,桌子一摆,就要喝上几杯。好面子的父亲总是拿出当时被誉为“小茅台”的“颍州佳酿”,亲自让酒布菜,直到双方都喝得醉意昏沉。那个年代,物资极其匮乏,有点好吃的,都要留着待客,家里又总有些“送不走的客人”,我极不喜欢。
有点钱可能人都爱显摆。据爷爷说,父亲,是当时村子里置办第1辆自行车的人,他买车的理由是往返地区(那时阜阳是地区行政公署)比较方便。但这辆自行车并没有给他的工作带来任何方便。那时除了省市县之间通车,出远门到其他偏僻地方只有地蹦。于是乎,这辆自行车几乎成了我们全村的 “公共”交通工具:今天被你借去走远门亲戚,明天被他骑走上县城逛集。父亲每次都是不厌其烦,甚至以此为荣……我竟然连自家的车子也摸不到,这让我对他颇有怨言,就把这个“仇”记在“酒”上。因为每次父亲答应借车子都是在他喝得面红耳赤的酒桌上。
每次喝酒,母亲炒好下酒菜后就黯然神伤,我也跟着难过,就躲到邻居家读书。
我虽然从小对酒深恶痛绝,但也许还是继承了父亲饮酒的天赋,每当和文友一起采风笔会,禁不住文友“诗酒不分家”的劝说和诱惑,也慢慢的饮上了一点酒。
一次笔友聚会,席间免不了开怀畅饮,我则推三阻四。请客的老兄捧出一坛酒,笑着说:今晚喝“柔和”种子酒,保证你没问题!席间,我端起酒杯,细细品尝,感觉酒味醇香,绵柔可口。那晚我超常“发挥”,第二天,状态良好。看来这“柔和”还真的不错!
机缘巧合,今年初春,应文友邀请一起去种子酒厂采风。
春日的暖阳,温和的照着,我们文联一行首先来到金种子酒文化博物馆。从外形看,整个馆像一个体型、造型优美的“酒桶”。馆内,布展内容横跨数千年,展现白酒起源、“中原酒都”,阜阳古代、近现代酒文化,白酒科技探寻以及金种子酿造技艺等。我们无不感到有趣且有新意,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些历史知识、文化底蕴,无论多少、厚薄都被勾惹得翻腾欲出。
从博物馆出来,走进厂区,空气中的酒味淡淡的弥散开来。走的越近,味道越浓,大家都陶醉在醇厚的酒香里。让人大开眼界的还是明代古窖池。池壁存有明代青砖池埂,池底曾出土明代黑釉酒缸、高足碗等文物。据专家鉴定,这七口古窖池均属明代正德年间的酿酒作坊,是黄淮地区现存窖龄老、连续沿用时间长、保存完整的大曲酒发酵窖池之一,被誉为“中原第1窖”。“千年老窖万年糟”,窖池越老,窖泥中的有益微生物与香味物质就越多,酒香就愈浓。据测定,这些古窖池中的微生物种群多达数百种,以其酿造的“金种子馥合香”,质量和口感卓尔不群,堪称宋代贡酒的“金身”再现。讲解员的热情解说,让我羞愧自己的孤陋寡闻,原来我们种子酒的历史源远流长。酒厂的前身是1949年阜阳县政府将大升与蕴泰等数家酒坊合营成立的阜阳县酒厂,建国初年生产规模、利税居皖北地区第1。1950年,作为安徽龙头酒企,参加第1届白酒评酒会……
听着讲解员的解说,惊叹种子酒的辉煌,不知不觉到了酿酒车间。这里热气蒸腾,酒香缭绕,几个工人正在忙着。好奇的我们,云里雾罩的看了一圈。稍后,热情的师傅们向我们敬献一杯刚刚蒸馏出的种子原酒。我本不善饮酒,但因为不断被密集的酒文化符号和文化表达冲击着、唤醒着、感染着,也心痒难耐。轻抿一口,滑过舌面,叩开咽喉,顺流而下,只觉绵柔醇厚,留在口腔,百转千回,余香无穷。
离开了酿酒车间,我们又来到地下酒窖。这里凉气丝丝,幽深昏暗,借着闪烁的灯光,只见一溜摆了好多大酒缸。酒缸的头部,用红布紧紧的包裹着,仿佛顶着红盖头翘首以盼的待嫁新娘,在等待着她的新郎。与其说是地下酒庄,倒不如说,种子酒是时间的艺术,来到这里体味的是酒的岁月悠长,不经时间的漫长沉淀,哪来美酒的沉醉芬芳?
“金种子与江南大学联合打造、升级迭代的战略新品——金种子馥合香,“六粮酿造、三曲共酵、一步成香”,具有“芝头、浓韵、酱尾,一口三香,回味悠长”的独特风格,获评中国酒类新品高奖—“青酌奖” ……
讲解员的解说,回首种子酒70多年来的创业史,一代一代接续奋斗,千年酒乡历经沧桑,用半个多世纪的“工匠精神”铸就一座城的白酒故事,在美丽的颍河之滨,传承书写了五千多年的美酒传奇……
参观完毕,我们几个文友又一次相聚,再次畅饮种子酒,席间有文友即席赋诗一首:
古颍河畔好风光,
天成地蕴窖禾粮。
潜心精酿大师在,
种子流觞更久长。(来源:金种子酒业)